今夜的她,极美,脸颊是晕红的,不知是一旁烛火相映,还是她本来的颜色,双眸晶莹剔透,如有水光潋滟,便站在那里,神色平和。
“皇上?”叶非晚不解。
封卿回神,攥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松开,只清咳一声道:“不是说过了,不用唤我皇上?”太过疏离。
叶非晚顿了下:“今个儿是面见群臣,直呼你名讳,恐怕会不雅,大臣们怕是也会议论纷纷。”
“谁敢议论?”封卿凝眉。
叶非晚抿了抿唇,望着他。
封卿再次低咳一声:“只今日,”停了下又道,“明日便不可这般唤了。”
叶非晚想要颔首,却莫名头有些发紧,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终未能回应。
“怎么了?”封卿敏锐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指尖微触着她的眉心。
“无事,”叶非晚摇摇头,“可能在屋内待得久了,有些沉闷。”
“嗯,”封卿放下心来,却又想到什么,“对了,今日宫宴后,咳,我有话同你说。”他今日咳的有些多了。
叶非晚看了眼窗外。
“怎么?”封卿凝眉。
叶非晚道:“我瞧着天色还早,距宫宴还有段时辰,有话不妨现在说?”
封卿一僵,好一会儿手从她的手腕滑到手上,将手攥在自个儿的掌心:“说了宫宴结束说,便宫宴结束说。”
说着,抓着她便朝外走去。
宫宴本就是皇上宴请群臣之处,群臣比君主自要来的早些。
叶非晚和封卿二人到达宫宴时,那里早已是繁华一片,角落隐有令人弹奏箜篌笙箫之声,宫人正端来了美酒佳肴,相熟的官员三五凑在一块,正在彼此作揖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