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叶非晚瞪着她,“又想说我丑了?”
扶闲迎着她分外晶亮的眸子,轻怔片刻,却极快想到自己曾经屡次说她“丑”的话,不知为何竟徐徐露出一抹笑来:“是啊,未曾想,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话落,抓着她便朝侧门走去。
“你做什么?”叶非晚挣扎了一下,“扶闲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是不喜欢呆在这里?”扶闲打断了她,头也未回道。
叶非晚动作一僵,心口蓦地抖了抖,她未曾想,扶闲竟这般了解:“我不喜欢又如何,你……松开我。”
扶闲皱了皱眉,却似想到什么,垂首望了眼她的手,掌中的手腕,很是冰凉。
他松开她,径自脱下外面的袍服,只穿着里面的浅色衣裳。
“你做什么?”叶非晚诧异。
“呵……”扶闲只嗤笑一声,将外袍扔在她身上,复又拽着她朝侧门走去。
身后,夹杂着怒火与冰冷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二人。
……
一辆马车安静等在侧门口处,马车前亮着两盏灯笼,衬的夜色幽静。
扶闲率先上了马车:“跟上来。”
叶非晚一顿,迟疑片刻,终还是跟上前去。
只是,在上得马车后,她未能忍住回首看了一眼角落,她总觉得……像是有人在盯着她一般。
“看什么?难不成你舍不得?”扶闲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乱说什么呢。”叶非晚收回目光,走进马车,许是夜色有些冷,她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扶闲望着她的动作,眉心微顿:“怎的?这般迷恋本公子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