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你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本公子舍身带你去了望楼,还不是安慰?”扶闲对她挑挑眉,“再者道,本公子给你开那般高的月俸,陪我喝几杯酒还委屈你了?”
叶非晚:“……谁寻死觅活了?”她声音极轻,却缓缓拿起面前的酒杯,啜饮一口。
“呵……”扶闲低笑一声,“叶非晚,请你喝酒可并非安慰你,而是怕你若心情低落,本公子身边少个伺候的人!”他解释道。
叶非晚瞪他一眼。
扶闲却再未言语,她的确没有寻死觅活,只是……在听闻“天子废妃”后,脸色苍白而已。
站在那儿,孤零零的一个人。
扶闲眯了眯眼,他还记得她诞辰那日,叶长林送给她的礼物,那副画卷上,策马扬鞭的女子,神采飞扬。
而非如今这般,每每就连笑着,都带着几分苦涩,连带着让看的人,都心里酸胀起来。
“扶闲……”眼前人唤着他的名字。
扶闲抬眸,眼中一阵清明:“什么?”
“曲烟,真的很美吧?”叶非晚声音极低。
扶闲轻怔,望着女人此刻微垂的头,明明平日里一口一个“无盐女”的叫她,可此刻……却应不上来了。
她问的很认真。
“叶非晚。”下刻,他似想到什么,声音蓦地紧绷。
“嗯?”叶非晚抬头,却见扶闲神色严肃,似……有何大事一般,她也不觉正色几分,“发生何事?”
扶闲目光从眼前两坛酒上一扫而过:“这些酒,均是上等好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