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叶非晚终于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转头望向他。
“看什么?”扶闲挑眉。
“他去送别的女子,我和别的男子单独聚于酒楼厢房,不是很公平吗?”话落,她睨了眼扶闲与她之间的距离,甚至都嗅到他身上淡香之气,微微蹙眉,后退半步。
扶闲闻言起初轻怔,下瞬眉心骤然紧蹙:“叶非晚,你污蔑本公子是你姘头!”
“我可没说。”叶非晚见他脸色难看,不觉得意一笑。
扶闲反而眯眼探究般打量着她,她眉眼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清丽,可方才一笑,竟真的有几分……莫名的艳色。
“看什么!”扶闲的目光过于认真,叶非晚反倒不自在起来,瞪他一眼。
“看无盐女,”扶闲轻哼,若无其事收回目光,终究有几分不自在,可见叶非晚一副谨慎的目光,心中不觉恼怒,望着楼下长长的队伍,故意道,“真像迎亲啊!”
叶非晚一滞,同样望向窗外。
的确很像。
新娘子曲烟坐在轿撵之内,新郎封卿驾马骑于轿前,周遭尽是迎亲的队伍。若是此刻……曲烟的轿撵并非浅色,封卿并非白衣的话,便更像了。
却……
“一点儿都不像呢。”她呢喃。
“不像?”扶闲挑眉,“你这是妒忌。”
“妒忌……”叶非晚轻笑一声,转头望向他,“你从未成过亲,我可是成过亲的,新郎岂会几次三番回首,那般温柔的望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