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便知。叶非晚自不会说这番话,只勾唇笑了笑,“我只是听说昨天封卿带着曲妃回了曲家而已。”
南墨怔忡片刻,最初,听见这个消息时,他心中竟卑鄙的涌现一抹喜色。也是这一抹喜色,让他明了了自己那隐藏在最深处的一点私心。
他了解晚晚的性子,她刚烈,绝不会容许与旁人共侍一夫。
“晚晚,从三年前伊始,醉仙楼内,你看见封卿第一眼,便再移不开眼了……”
那时,小小的人儿扒在他身侧,说封卿长封卿短的。
叶非晚睫毛一颤,她不常回忆那些鲜亮的过往。
“那时,我鲜少言语,不过,晚晚,那个时候,你提及他时眼里有光。”说到此,南墨笑了笑,“如今呢,晚晚?撞了南墙,总该知道回头的,你……”
“我已经成亲了,南大哥。”叶非晚打断了他,抬头,郑重望着他,“你是我的兄长,从小到大都是。”
南墨唇角笑意一僵,却很快重新笑开,双眸半眯着掩着眸中情绪,他低道:“我自然知道,”就是知道,所以连提醒都只敢提醒的小心翼翼,却终究心有几分不甘,“当初,你求着我在叶伯父面前与你做戏时,便知了。”
叶非晚睫毛轻颤。
当初,爹说:非晚,南墨生性温和,待人接物很是友善,往后定也会是个好夫君。
可叶非晚死活不听,她全心皆是封卿,只想嫁给彼时还是“闲王”的他,自以为自己终会成为封卿心尖尖上的人。
当初,爹还说:非晚,封卿其人深不可测,你不是他的对手,夫妻之道讲求举案齐眉,唯有寻个待你极好的,此一生你才会喜乐。
叶非晚依旧未听,她撒泼打诨,甚至求着南墨在爹面前说“二人只是兄妹”。
后来,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