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便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说完,只见公冶霖瞬间将刀刃从白洵的后颈处转移到了他的咽喉,锐利的刀尖一点一点向下,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给剥皮一般。
白洵害怕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公冶霖手中的刀极其锐利,他生怕自己只是动一动喉结就会被割断气管。
“可曾听说过凌迟之刑?”
公冶霖一边慢声慢气地说着,一边用小刀在白洵的身上游走着,似乎在模拟凌迟的动作一般。
“就是要将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割够多少刀的时候犯人必须刚好气绝身亡,这可是行刑的一种艺术。”
公冶霖死死盯着白洵的眼睛,他知道以白洵的性格肯定经不住这样的恐吓,他也是因为料到这一点才选择跟踪白洵而不是李青阁。
“不过今日有些仓促,就不必讲究那么多了,不如这样,一直割到你说实话为止,如何?”
果然如公冶霖意料中的一样,白洵一听完这话吓得差点没吐出来,他虽行医多年,但一想到那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场面便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说。”
“是,是李青阁。”
白洵又干呕了两声。
“她为何要这么做。”
“这……”
公冶霖最看不惯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索性狠下心又在他身上划了一刀,权当替秦山报仇了。
“啊,我说我说,因为她曾答应过一个人要让楼世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