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课之后，陆秉行就跟在尹析后面去了阮教授的办公室。
进门之后,尹析先给办公室通风,还给植物浇了水,陆天才则直接找个位置打开了电脑,顺便捡起手边的数学期刊看了起来。
阮教授也是研究数论的，因此他办公室里的很多资料,都让陆秉行觉得很满意很趁手。
尹析烧好热水后，顺便给华晖泡了杯茶。
然后,就发现那个要让他补课的人，已经自顾自地沉浸在了电脑面前。
据他对某人的初步了解，很自然就以为他是在玩游戏。
只不过,看他还一只手拿着笔,不由有些好奇，现在游戏都这么深刻了吗,还需要拿笔边计算边玩？
尹析不动声色，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后却发现电脑上是一篇数学论文,还是纯英文的。
惹……
尹析从小到大都是学霸，上了大学，展露自己的数学天赋后，得到了阮教授的看重,也一直在他的指导下，准备发sci，所以关于这方面的储备还算充足,大概知道这是一篇研究数论的文章，还是印度天才数学家拉曼纽杨的。
不过，论文中涉及的大部分知识点，以他目前的程度，还理解不了，只大概略知道些皮毛。
但，这就更让人奇怪了……
倒也不是他骄傲自夸，而是事实如此。
如果连他目前都理解不了，那华晖是在看什么，还一边写得一本正经？
尹析微微低头，又专门看了一眼的华晖的稿纸，接着细眉轻蹙，嗯，这大概是在用代数几何的方法，求某种特殊正整数的什么规律？
惹，不是吧？
想要自己证明某种规律……
尹析的眼里心里，都不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这是他认识的华晖吗？
他有这个水平，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来给他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