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人互相看了几眼,却谁都没有出声。
陆秉行拨了拨手上的戒指,冷冷道,“谁说出来的线索有用,立刻官升两级,而如果,今日朕查不出来,你们在场所有人,直接按同罪论处。”
说完,他抬抬下巴,示意邵均继续。
邵均点头,冷声喝道,“你们都听见了,陛下金口玉言,龙威在此,尔等还不快从实招来。”
那一队人互相对视几眼,终于有两个人主动站出了列,“回禀陛下,回禀统领,属下和他去了趟茅房,但我们坑都是站一排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对方,更没有机会单独作案。”
而他们说完之后,又有一人走了出来,跪在地上焦急解释道,“还有属下,属下……习惯性歘外差之前,回自己房间取了母亲给的平安符,但是房间跟大家集合地在一块,属下整个来回,还不到十个声。”
“没有了。”
十二个人,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邵均背着手,看向其他沉默之人,“你们最好都没有,这是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日后万一被查出来,就是欺君之罪。”
“属下不敢。”
那些人直接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
邵均没有再看他们,把视线投向那四个在院落值守之人,“你们呢,今日上午在杨统领离开之前,谁离开过岗?”
同样,有两人并排走了出来。
那个长了一撇小胡子的人,看了看身边长颗眉心痣的年轻同伴,主动道,“我们四人今天值守,根本不敢离开太久,这个时间里,只有我和他一道去喝了口水,然后去了趟茅房,接着就一起回来继续值守了。”
邵均点点头,看向最后那两个恰巧出来如厕的。
而不等他问话,那两个人中的某一个就主动开口了,
“回陛下,回统领,属下两人是在饭堂用过午膳之后,出来一起去茅房的,刚好今日是我等轮休。所以茅房出来之后,属下两人就直接回房继续睡觉了,直到这会喊集合才出来,绝对没有联系他人的时间!”
另一人也补充道,“对,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今天也是轮休,他们可以为属下两人作证,我们整个房间的人,都是午膳之后,一直睡到现在。”
茅房,茅房,总是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