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寿没有多做解释,能看懂的自然能看懂,看不懂的就算手把手的教也学不会。
不是他心狠,在他看来,这些死去的玉山学子经历的死亡局面,在最早期那一些书院弟子眼中可能连困难都算不上。
遇到民变,那时候的学子们知晓如何综合运用手段平息民乱。
遇到强盗,他们往往会利用自己本身的力量除掉这些强盗,山贼。
他们是一群喜欢遇到难题,并且愿意解决难题的人,他们清楚,难题越难,解决之后的成就感就越强。
无畏,勇猛,聪慧,机变……自己的事情头拱地也会完成……
现在——唉——
徐元寿长叹一声,背着手冷着脸从一群器宇轩昂,眉目如画的学子中间走过,心中的酸楚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才明白。
这群人,也只剩下,器宇轩昂,眉目如画了。
以前的孩子除了丑了一些,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回到自己书房的时候,云彰一个人坐在里面,正在安静的烹茶。
见先生回来了,就把刚刚烹煮好的茶水放在先生面前。
徐元寿喝了一口热茶,心情也从沉闷中逐渐活过来了。
“你主持的成渝铁路直到现在死伤了多少人?”
云彰也喝了一口茶水,安静的将茶杯放下来,笑道:“报告上说,在盘山领一带死了三百余。”
“实际上呢?”
“实际上,我不知道,底下干活的人似乎不愿意让我知晓这些事情,不过,年初招募的一万六千余名奴隶原本补充够了筑路工位。
两个月前,又有了两千九百给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