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办!我根本不会跟这种变态谈恋爱好吗?”
顾星沉眼皮颤动,看过去,目光有些茫然。“不是变态,许罂,她只是……生病了。”
许罂一无所觉:“自杀不说,连自己最爱的人都杀,不是变态是什么?而且一屋子血……天,头皮发麻……”
她捧着脑袋摇了摇,“可惜了那么热情的一个哥哥。我还记得是他帮我调过麦呢。”
桌上一片唏嘘。
顾星沉垂下眸子,默默喝了茶,没说话——
小聚之后第二天清晨,天擦亮就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许罂睁开眼,有汽车碾过马路的声音从百叶窗传来。
下床,穿上拖鞋,许罂一边揉头一边往客厅走。
早餐在桌上,倒扣了几只碗,许罂一一揭开,包子和豆浆已经有点儿温了,应该放了有一会儿了。
她喊了几声顾星沉,却没人回应。
“人呢……”
冠军歌手争夺赛近在眼前,今天要去广电大楼的演播厅排练流程。
直到出门,许罂都没看见顾星沉,才觉得有点儿不对,更不对劲的是,打电话过去竟也没人接。
南方的冬天时常阴雨绵绵,许罂一边在路边等车,一边给顾星沉打电话,连着错过了好几趟公交。那边赛事联络人已经打电话来催人了。许罂正考虑要不要先推掉彩排,找人去,手机就响起来。
来电显示:顾星沉。
“你去哪儿啊大清早,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许罂娇嗔的撒气。
那边沉默了一下,听筒里终于传来少年平静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