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考验人了。
林绾绾叫来两个孩子，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林绾绾眼观鼻鼻观心，埋头吃饭就是不说话，萧凌夜就坐在她对面，她能感觉到他锐利的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身上，林绾绾更不敢抬头了。
一顿饭吃的无比煎熬。
饭后，萧衍已经习惯性的开始收拾碗筷了。
“粑粑，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林绾绾下意识的抬头，果然看到对面椅子上坐着的萧凌夜脸色不太好看。
从电影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车子一路行驶回来又没有开灯，再加上萧凌夜气场强大，林绾绾根本不敢多看，竟然没有发现他脸色不对。
他依旧冷着一张脸，可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睑下方的青黑色清晰可见，脸色也有些苍白。
他似乎有些难受，眉头紧皱，一只手撑着额头，指腹用力的揉按着太阳穴。
“bss……”
“下班时间，不用喊bss！”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
声音依旧冰冷，跟平常没有区别。
林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