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眉越皱越深，最后都快拧在一起了。
小妻子的纠结和不安林希晔自然都看在眼里，却也不动声色的只是勾了勾唇角。
“林希晔。”深呼一口气，秦暖再次转头看向林希晔。
被唤，林希晔轻嗯了一声。
“你说，娜娜怎么样？”看着人，神态小心试探的问道。
“娜娜？”
“对，你知道谁是娜娜吧？”
“当然。”
那个当然让秦暖的心一沉。
能让林希晔记住，那就说明入了他的眼，曾几何时也有女人入的了林希晔的眼。
“你觉得她怎么样？”
“暖暖想说什么？”林希晔不答反问。
“我，没想说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带着几分心虚和不安的回答。
“是吗？”
“是。”
“我还以为你想说点什么呢？”
“没有。”
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秦暖受不了那沉默将车子里的电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