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林希晔愣了愣，但还是张了嘴。
“出息。”林盛瞥了一眼，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虽然他年纪大了，看似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做些让小辈反感的事，但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
这孙子和孙媳妇之间的事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不管具体原因是什么，这孙媳妇不省心是事实，如果是以前，这是绝对不会被他接受的，但后来，儿媳的一番话，让他不得不深思。
林希晔是什么个性，他们比谁都清楚，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爱到极致，他怎么可能那么委屈，那么放不下。
放在一般男人的身上，不管有多少不得已的原因，这样的女人早就不要了，可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林希晔却从未说过不要，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人找回来。
所以，他自己都能让自己委屈到那种程度，那就不是他们几句话，几个态度就能拆开让他放下的，那既然这样，就装作不知道的试着接受吧。
况且，这开始就畸形的婚姻，又怎么可能顺顺当当的。
秦暖总觉得林盛的一双眼一直打量着她。
比起他吹胡子瞪眼睛，将拐杖敲得咚咚响，秦暖觉得这样不动声色的林盛更让人畏惧。
好在林盛只是打量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吃了晚饭，林希晔没急着走，秦暖犹豫会后着对林盛询问要不要下棋。
她虽然没想讨老人家欢心，但总觉得之前答应了没做到就有些歉意。
林盛看了看秦暖，倒也没有拒绝。
这让秦暖不由的放松了几分，要不然总觉得气氛压抑的很。
象棋玩到一半，林盛身上的气势在他接二连三悔棋之下，就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