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韩氏破产,之后韩家人将怨气撒在姐姐身上。
她也不能看着叶缓的父亲到了那个年纪还因为自己而不得安稳。
所有的不甘反抗现在看来全都是笑话,可悲的笑话。
她想,她身上的傲骨,身上的倔强在一次次的打磨下,已经消失殆尽了。
“想让你怎么样吗?当然是想让你乖乖的听话了。”着重将听话两个字说成重音。
“好,我听话。”呢喃着。
“那就看你表现了。”
从那天起,秦暖真的将听话两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
林希晔让她吃药,她就吃药,让她吃饭她就吃饭,不说停就继续吃。
午后,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洒进病房。
秦暖在护工的帮助下坐起身,眼呆呆的看着自己双腿的位置。
她知道她的腿正在愈合,歪曲的愈合。
每天钻心的疼让秦暖一宿一宿睡不着,但她从来不叫疼,甚至林希晔不在的时候一整天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就像木偶似得活着,煎熬的活着。
陆诚每天都会过来例行检查,看向秦暖的目光除了同情就是无奈,但林希晔不放话他也就只能听之任之。
作为局外人说再多都是多余。
药吃多了的后果就是伤了胃,之后秦暖吃什么吐什么,短短几日,人就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瘦下去,本就没有几两肉,现在更是皮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