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有些错愕,反应过来:“为师也很想你。”
虽然只是短短一个月,却像隔了几年一样漫长,祝淮开玩笑道:“要是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去踢门了。”
“对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用锁冰铃,感觉如何?”
谢赦想,除掉灵池那一次不算,确实是第一次用。
他微笑道:“很棒。”
骨楼里危机重重,他曾经数次都想晃动铃铛,都被他咬着牙硬生生止住了。唯独在快出来时,他才珍而重之地取了出来。
祝淮替他处理完身上的小伤口,便催促他去休息。
谢赦没动:“我想和师尊多待一会儿。”
“啊,你要是不累的话,我都行。”祝淮把锁冰铃收好,想问问他在骨楼里的细节。
谢赦仍站着,笔直得像棵树,垂着的眼眸辨不清情绪,祝淮让他在旁边坐下,随意地问了两句。
谢赦回答简短,也不提自己在里面吃的苦,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坐到了晚上。
祝淮说得口干舌燥:“还、还不休息吗?”
刚出来时的那种惊喜已经渐渐散了,徒弟再美都吸引不了他了,他现在迫切地想喝口茶。
也不知道容尊他们离开前把茶具都塞哪去了,怎么看来看去都看不到呢?
谢赦已经察觉到祝淮的坐立难安,想了想,从位置上起身:“师尊想吃东西么?”
祝淮:“行、行啊。”
谢赦点点头,往厨房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