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谢赦心里软的像水,将锁冰铃收好,打算今晚就缝制一个能够保护好它的小布包。
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那些信给师尊。
祝淮端起茶轻轻啜了口,感觉有些凉了,正想着要不要温一温,回头看见谢赦皱着眉一副烦郁的模样,便问:“有什么事么?”
“师尊……”谢赦咬了咬舌尖,话就在口中,吞吐不是。
犹豫中,他收紧手,冰凉的锁冰铃硌着掌心,不太疼,有点麻。
良久之后,他道:“徒儿没事。”
祝淮:“没事的话,来给为师煮茶吧。”
正好他累了,在紫微那里下了一天棋,没让人抬回来都算他身残志坚。
谢赦低眉顺眼地答应一声,将祝淮伺候得舒舒服服。
那天谢赦终是没能把信件交给师尊,后来又原物还给了卓子羊。
卓子羊挤眉弄眼问:“霜雪尊怎么回啊?”
谢赦:“我没给他。”
“啊?没给?我还想知道霜雪尊有什么反应呢。”卓子羊不由大为可惜。
谢赦也不知道师尊会有什么反应,但师尊这么温柔,肯定不会说出什么重话。
他本有很多机会能给师尊,但都在最后关头止住了。
他安慰自己,他只是不想拿这种事去麻烦师尊而已,并不是自己有意为之。
卓子羊没发觉他在沉思,想起一件事:“对了,明天要上剑术实践课,你记得把佩剑带上。”
剑术课直到高级班时才有实践课,卓子羊怕他不知道这个规矩,所以好心提醒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