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此去一路小心。”
容尊感动道:“我记住了。”
目送容尊御剑离去,祝淮说:“小九,你想学御剑吗?”
宁九走得好累,抬头看容尊消失在天际的身影,说:“师尊,要不是我们陪着容师叔,他早就能御剑离开了。”
祝淮一阵尴尬:“是吗,说不定你容师叔就是想走走强身健体呢。”
他煞有其事地介绍:“御剑飞行纵然方便,但对于我们修仙之人来说,贪图便利只能带来一时风光,吃苦耐劳才能有所成就。”
宁九恍然大悟,敬畏道:“原来如此!”
下山后祝淮也不打算那么早回去,便带着宁九去前方镇子里逛逛消耗时间,黄昏时才回去。
宁九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累的小脸都白了:“师尊,为什么师姐和师兄可以留在山里,小九就不行?”
“怎么,累坏了?”祝淮说,“君子成人之美,这句话可曾听过?”
宁九诚实地摇头,祝淮也不解释,微弯唇角,俯下身:“为师背你回去,上来。”
宁九惊喜地叫了一声,趴在祝淮的背上。
也就祝淮一向对宁九温柔可亲,令宁九从来无拘束之感,要换作谢赦或者宋弦意,是万万不敢让师尊背自己。
宁九心安理得地由师尊背着回家,祝淮时不时地和他说几句话,逗得小家伙好几次笑得差点滚下去。
有一会儿宁九没说话,祝淮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的啜泣声,不知他是怎么了,祝淮把他放下来,问他:“为什么哭?”
“师尊,”宁九难过道,“您太像我的父亲了。”
祝淮:“……”
小朋友,你这么说话很危险。
祝淮不敢说他真就是把宁九当儿子看待的,毕竟以前他还爱慕过宁九的母亲,这么说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