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也笑:“好听。”
祝淮给自己倒杯茶压压惊,容尊继续道:“那你也给我换个好听的叫法呗?”
“怎么个好听法?”祝淮看他。
容尊:“哪有让我自己取的?”
祝淮喝口茶,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该不是忘了自己本名叫什么吧,容……”
容尊一愣,吓得不行,立马出声打断他:“你怎么还记着!赶紧给我忘了忘了,不许讲!”
容尊本名不叫这个,尊字是外界给他的尊称,就像祝淮是霜雪尊一样,几乎无人知道容尊的真名。
祝淮知道,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的,不愧是多年好友,估计连对方穿什么颜色的亵裤都知道。
祝淮又喝口茶,目光不经意扫过容尊下面。
容尊毫无察觉:“你这一晕,性子倒是变了许多。”
祝淮略有心虚:“是吗,可能以前的你不够细心,没发现真正的我。”
“挺好的,看到这样的你,我还以为当年的霜雪尊又回来了。”
容尊:“刚刚没说完,我有次途径某地,偶然发现宁师妹的线索,还记得我们曾经折过的纸花吗,我在那里发现了这个。”
他把一朵略显陈旧的纸花放到桌面:“这是师妹的东西。”
祝淮看一眼:“确实,这代表着什么?”
容尊摇头:“尚不知,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查下去的。”
祝淮点头,宁盐毕竟是宁九的母亲,能找到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