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一男一女,男的正是爱子朱幼山,而女的,却是兰向平的夫人廉芙蓉。
更让人可气的是,这俩人正坐在一架秋千上,亲嘴!
再看那封信,只有寥寥两句:“语舌参评应细斟,荣通毁在乱弹琴。”
“啪!”朱道山一拍桌子站起来,拿上那封信,匆匆回府。
他是又气又怕。
气的是两个人。
一是生气儿子没有分寸,招惹谁不行,非要招惹廉芙蓉?她那么大了,就算长得好看,那也不行啊,你是找媳妇,不是找妈。
二是生廉芙蓉的气。
幼山小,你还小吗?你一个老女人为何要引诱我儿子?他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
再就是怕。
廉芙蓉不是寻常人家的妻室,她可是兰向平的夫人啊,要是被兰向平知道此事,那风波可就大了。
不说别的,我这家教就会成为政敌口中的笑柄。
另外,兰向平也会跟自己反目成仇,毫不犹豫地倒向“公馆派”,那新政府的政治天平就会失衡,偏向于自己极为不利的一面。
此时,他想的还是“纸里包不住火”,以后会被兰向平发现苗头,从而让二人尖情暴露。
他还没想同样一封信,一张照片,会不会寄给兰向平。
朱道山心急如焚回到家里。
杨贤芬见他脸色不善回来,连忙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畜生呢?”朱道山问道。
“小畜生?你问幼山?”杨贤芬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