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写得什么诗?”林创把风衣脱下来,无心接地去,挂到一边。
“你看,刚写完。”镜心把笔放下,闪开身子,林创过去一看,见写的是渔歌子·绣帘前《敦煌曲子词》,词曰:绣帘前,美人睡,庭前猧子频频吠。雅奴白:“玉郎至”,扶下骅骝沉醉。出屏帏,整云髻,莺啼湿尽相思泪。共别人好,说我不是,得莫辜天负地。
原来写的是情诗啊,尼姑思春了?
林创含笑看向镜心。
“别笑话我,你是我的玉郎,我想通了,不会辜天负地,也不会辜负我的心。”
镜心大大方方地回望着林创道。
“想通了?”林创银笑着问道。
“嗯,想通了。”镜心自是不疑他的玉郎这么无耻,点头道。
“可玉郎没醉。”
“一会儿就让无心整酒。”
“那让无心整酒,咱先说正事。”
“好。”
林创来到茶几前盘腿坐在蒲团上,镜心亲自过来给他除去皮鞋。
林创挣了一下,道:“有点臭。”
镜心道:“穿着鞋太憋屈。”
“是,穿的越少,对身体的束缚越少。”林创一语双关地说道。
镜心没说话,把林创的皮鞋脱了下来。
林创都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酸臭味,赶紧把脚盘起来,尽量往屁股底下藏。
可镜心似乎没感觉到,一点反应都没有,起身把皮鞋放到窗台上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