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翻译看着车尾,喃喃地说道:“改天是哪天?一回也没见你请过我喝酒,全是骗人的鬼话!”
……
过了乍浦桥,就是法租界了,直到此时,孙寿才真正放松下来。心道:“眼镜蛇势力这么大?为了帮自己逃脱,这是动用了多少人啊。”
正在感叹,孙寿忽然眼前一黑,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双眼。
“对不起。”邵经理说着,在他脑后把蒙眼布打了个死结。
孙寿没有说什么,也没反抗。
他知道,不该自己问的不问,不该自己看到的,当然也不能让他看到。
这是纪律。
过了十几分钟,汽车停下,只听邵经理道:“行了,下车吧。”
说着,给孙寿解开蒙眼布。
孙寿先适应了一下光线,把假发和红围巾弄下来,然后下车。
四下一看,竟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像是一个车库。
“这是哪里?”孙寿问道。
“我去打点水。”邵经理不答,起身走了。
那位司机也不说话,找了一只马扎坐下,还不忘扔给孙寿一只。
孙寿坐下,问道:“邵经理是谁?我怎么看着眼熟呢?”
“别说话了,等着吧。”那名司机噎了孙寿一句,低下头看地,再也不搭理他。
无奈,孙寿满腹疑问,也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