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执意要去上海办厂,透着古怪。
现在好多知道内情的商人都忙着搬离上海这个是非之地,他去反其道而行之,其真实目的真是为了赚外国人的钱么?
“算了,不管他的目的了,有钱不赚是孙子,既然让我先知道了,那就不能错过这人机会。”
想到这里巩仕露出了无赖的一面,笑着说道:“小宅啊,钱我可以给你,上海方面我也可以给你提供何以提供的任何方便,但我有一个条件,我不入明股,入暗股,如何?”
“巩少,我说你这人格局不大,你还不信,给我还来奸商那一套?没必要。告诉你,明股暗股你都不能入,这是因为你的身份决定的。这样吧,将来某一天,所有外来势力都被赶走了,这个厂和这个产品就是你的,我呢,就算替你打工的,怎么样,够意思吧?”林创轻蔑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好处全是我的,风险你来担?”
“前提条件是你这二百万法币,让我自由支配,直到战争结束!”
“成交!”巩仕兴奋地伸出手与林创击了一下掌。
二人默契地达成了合作协议。
接下来,巩仕把自己在上海的关系、人脉向林创详细地介绍了一番。
小宅,你不向朱部长要好处去?要知道你出事可是为了他啊。”诸事谈妥之后,巩仕问林创。
“施恩图报非君子,咱哪能干那事?若是将来他问起,你就说我心灰意冷,去上海走实业救国之路,别的不要多说。”林创道。
“好吧。”巩仕答应了。
吃了一顿饭,巩仕亲自开车把林创等三人送到下关火车站,然后依依惜别。
……
林创坐在去上海的火车上,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