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封面上写着的一次校对。
“因为我拿不准,然后刘温延需要老师你做出这方面的一个鉴定。
这本书是叶怀瑾冲击现象级的书,对于刘温延还有远歌来讲都十分的重要。
当然,我觉得,如果这本书是一本真正意义上的存在主义文学的话,对于我们来讲也是十分重要的。”
刑学林谢过师娘递过来的茶水。
抿了一口,把喉咙当中那种灼烧感平息一下之后,再次开口:“现在很多都在试着去复兴,还有的在追求创新。
不过成功的根本没有,一个一个全部都倒了下来。
要么就是半路夭折,要么就是创造出来的作品并不能够称为真正意义上的文学。
所以,在这个无人能够触及的领域,他如果能够……”
后面的话刑学林没有再说下去。
朱凤清自然是比他看的还要清楚。
他无非就是再次强调一下而已。
短暂的沉默之后。
朱凤清推了推滑下鼻梁的老花镜,然后用瘦骨嶙峋的手指点了点面前的这本书。
“这样,先用两天的时间去看这本书,两天之后,在办公室找我,我们来鉴定。
记得把资料带上。”
朱老做出决定之后,也不含糊,直接推掉了手头的工作,然后抱着手里的这本一校的《局外人》走进了书房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