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瑾写的文章和他们做事情有着本质的区别。
因为他就好像是没有目的性的写作。
之前的十八潮,现在的无名柳也是这样。
他不是为了写而写。
是为了用那些文字来承载那一份属于他繁重不堪的感情的。
只是这份感情能够引起绝大多数人共鸣。
本来是一个藉藉无名的老人,一个没有名字的树。
经过一个晚上,几百万的人知道了。
要是能够看见思绪的话,那么这个夜晚旧洋河上方的思绪一定是满满的。
叶怀瑾他们不知道的是。
这一天晚上,老头就好像真的有感应一样,冲着天空裂嘴傻笑,时不时擦掉留下来的哈喇子。
没有人多说什么。
也没有人去查找那个地方是哪里。
夜就静悄悄的到来,最后又静悄悄的离去。
直到第二天阳光升起的时候。
他们从睡梦当中醒来,接着开始走上了上班的道路。
没有人说话,并不代表桥景卖的不好。
恰恰相反,这样一个刚刚诞生不就的期刊,格外能够调动人们的感情。
之前的十八潮他们看到的是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