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叶怀瑾身上的那种冰冰冷,把喜欢,爱这类词的背后所蕴含的一切暖意全部都冰冻的彻彻底底。
“没事,我吃药了。”
怀瑾深深呼吸几口,然后牵扯出笑脸,试图告诉陈熙他没事。
但是起起伏伏的胸口,依旧能够看出一些端倪。
这一天夜里,叶怀瑾在床上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
外面的月光在之前的时候,还是白澈似水,这回直接显得有些凉意。
把被子裹得紧紧的。
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这样的一副躯壳,是一种囚牢还是一次机会。
也许是给了他重活一次的机会。
但是,同时也隔绝了暖意。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正好睡不着,月光又是亮的有些心烦,他的视线一直在房间当中摸索着。
最后,慢慢停留在桌子上面的那几块灶糖上面。
转而之间,想起了那个推着车子卖麦芽糖,喊着他闰土,你的猹的少女。
目光波动了一下。
然后,整个人蜷缩在被子当中,轻轻的把纽扣解开,然后伸手不停的抚摸着他自己胸口上面的伤疤。
那些伤疤,正在逐渐逐渐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