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在江宴。”
叶怀瑾的眉毛轻微抖动了一下。
他并没有立刻接过徐可夏的话头。
本来他不怎么愿意和陌生人说话不说,单单是徐可夏问的问题就是相当的刁钻。
他本来在天都,但是出现在了江宴。
那么,他一定是来刺猹的。
所以,刺的猹呢?
徐可夏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叫做猹。
当然,叶怀瑾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叫做猹。
正在思索之间,叶怀瑾的视线转移到了徐可夏推着的那辆自行车上面。
车子的后座上面,是一个很大的箩筐。
箩筐当中的颜色,黄澄澄的。
几块滚圆滚圆的黄色大饼,看起来,像极了陈熙说的那个灶糖的模样。
徐可夏本来想问猹呢,但是看着叶怀瑾似乎注意力不在这里。
于是顺着叶怀瑾的视线看过去,是她自行车上面推着的灶糖。
看着他手上拎着的印糕,然后那股呆滞的眼神,她乐了。
徐可夏把车子放平稳之后,然后拿出了一把小小的锤子。
“???她要干什么?”
叶怀瑾本来想开口询问。
但是,还没等他开着口,徐可夏就抡起小锤子朝着一块滚圆的大饼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