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些称作不朽的文人,都是疯子。
只是,眼前的这个还没有卧轨而已。
要是卧轨了,多半,也能被称作不朽。
“我伪装早熟,人们就传说我早熟。
我伪装懒汉,人们就传说我是懒汉。
我伪装写不出小说,人们就传说我写不出小说。
我伪装有钱,人们就传说我有钱。
我伪装冷淡,人们就传说我冷淡。
然而当我当真痛苦得禁不住发出呻吟时,人们却说我是伪装成痛苦的。
总有出入。”
叶怀瑾对着拿到斜阳,突然说出这样的一段话。
这让后面坐着的两个人有些懵,一时半会脑子没有转过弯来,直愣愣的看着叶怀瑾。
这个家伙,又发什么神经了?
两人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面眼神中的那道无奈。
他们,永远都无法追赶上叶怀瑾跳跃着的思维。
“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听清楚。”
叶怀瑾没有说话,反而是指了指那道昏昏沉沉,快要暗淡的不着一丝边际的斜阳:“我说的是它。”
“它?”
两人的视线顺着叶怀瑾的那根手指看过去,然而他们只是看到一道斜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