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算是希望吧,如孩童一般的初生之物,拥有美好的未来与无邪的童真。”
叶怀瑾看着逐渐沉入西山的斜阳,感受到空气当中存量不多,但是还在散发着余热的光线,他重重的吸入一口。
童心如新月,缺憾,却充斥着希望的圆满,往后既是一种未知的变数,又是一种已定的轨迹。
之所以会用新月来定义这个流派,在很大的程度上,取决于新月集的出现。
很多人都以为这个集子,是在幼稚盈室,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写成的,其实不然。
1908年到1919年间,印度民族解放运动陷入低潮。
泰戈尔因与领导民族自治运动的国大党领袖们发生意见分歧,主要反映在农村问题、宗教教源问题以及斗争方式等问题上。
从此退出运动,于1907年回到家乡圣地尼克坦从事民族教育和文艺创作。
好景不长。
真是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泰戈尔的妻子因病早逝,而他的几个孩子也早夭。
在对以往的无尽怀念中,终成写成了这个集子。
失去的永远最美好。
《新月集》就是宣传爱的产物。
而新月,则成为了爱的代表,也成为了这个流派的标志。
文人啊,总是喜欢在多灾多难当中喷薄出属于他们内心的复杂情绪。
叶怀瑾沉思了一会,然后转过身子,此时的叶怀瑾在两个人看来,气质又变得不一样了。
陈熙一直都认为叶怀瑾是一个多变的人。
情绪的起伏,远远超出正常人。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起步跌宕的情绪波动,才会在他的笔下出现那么多美丽的诗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