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说这是一个治愈的。相反,这个故事,我也不是送给你的。”
“给谁?”
陈熙的眉毛一挑,能够让叶怀瑾写一本书来赠送,那个人算的上是有福了。
但是,她不明白,交际圈小的和瓶口一样的叶怀瑾,能送给什么人?
不过,想到这里,陈熙还是站起身把灯光调一点,哪怕不是悲剧,生怕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会变成一个悲剧,然后再一看叶怀瑾的脸,会变成恐怖片......
陈熙对于叶怀瑾的那种把故事写成真事一样的能力又是敬佩又是畏惧。
叶怀瑾想了想,然后也不管陈熙此时是不是在想什么东西,他干瘪的嘴唇微张,稍许不那么苦涩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
“这种感情以烦恼而又甘甜的滋味在塞茜尔心头索绕不去,对于它,塞茜尔犹豫不决,不知冠之以忧愁这个庄重而优美的名字是否合适。
这是一种如此全面,如此利己的感觉,以至塞茜尔几乎为它感到羞耻,而忧愁在她看来总显得可敬。她不熟悉这种感觉,不过她还熟悉烦恼,遗憾,还稍稍地感受过内疚。
今日,有什么东西像一层轻柔的、使人难受的丝绸在塞茜尔身上围拢,把她与别人隔开。
那年夏天,塞茜尔非常快乐。
‘别人’指的是塞茜尔父亲和他的情妇艾尔莎。
这种情况可能显得虚假不实,其实塞茜尔父亲当了15年鳏夫。
这是个生气勃勃、充满活力,具有各种可能性的男人。
两年前,塞茜尔从寄宿学校出来时,不可能不明白他与一个女人一起生活。
他每隔半年就换一个女人,她还没来得及接受,他就又换了一个!
......”
陈熙感觉,这个叫做塞茜尔的女孩子,有些惨,毕竟摊上了这样的一个父亲,私生活如此的糜烂......
但是,随着叶怀瑾的不断讲述关于这个神奇女孩故事之后,陈熙的后背冒出了冷汗。
这个女孩,学会了她父亲的性格,生**漫不羁,但是随后因为那个女人进入了她的生活,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