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叶怀瑾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直觉,这个叫做钱鹏的男人,在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是另外一种反馈。
那是一种挣扎感,在泥泞之中的挣扎感。
一万个读者,就有一万个哈姆雷特。
有人从叶藏身上读出了浓浓的失格,有人读出了对生命的热爱以及重视,当然也有人读出了......梦想与现实碰撞之后带来鲜血淋漓的尸体。
这又谁说得准呢?
陈熙看了看叶怀瑾,又看了看表,到点了,该回家了,家里那只狗还等着她喂食呢。
不过,就在陈熙快要离开病房的那一刹那,叶怀瑾叫住了她。
他单手插兜,单手持着水杯,朝着陈熙做出干杯的姿势:“送你一句话!”
“?”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但是我觉得用来送给你很合适,因为......嗯......你现在的这个状态也很符合!”
精神病人对周围的情绪有着十分敏锐的嗅觉。
他虽然不是精神病人,但是......床头病历上面写着呢,那就姑且当做一个精神病人吧。
他能够感觉到陈熙身上有着一股很倔强的味道,这是一个自强的女孩子。
不然,也不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他,不会一个人把办公的场所直接搬到医院当中来,更不会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该死的矫情啊。叶怀瑾暗暗骂了一句,他很讨厌自己的这种文人感情。
“捷克·凯鲁亚克在《在路上》里面这样写过:趁着年轻生猛,我要再和生活死磕几年。要么我毁灭,要么我就铸就辉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平庸面前低了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