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县令回到自己的住处,回想了一下今天自己的表现,感觉没有什么纰漏这才放心下来。
在城外军营之中,呼延灼与关胜正在叹息,关胜说道“大战在即,主帅却不住在营中,对我等既不做安排,又不做交待,真让人无语!”
呼延灼同样叹息道“是啊,如今我们已经到达郓城,到现在何时进攻梁山都不知道,唉,这让我们如何备战啊!”
关胜摇了摇头“也不知道韩滔和彭玘二位将军如何了?”
呼延灼听了眉头紧锁,因为韩滔和彭玘二人是呼延灼的相识,所以在他的心里,比其他人更担心二人的安危。
呼延灼说道“我听说那林冲是禁军教头出身,只因迫不得已才落草为寇,想来应该不是嗜杀之人。”
“但愿如此吧!”关胜回道。
官军一连在郓城驻扎了三天,关胜和呼延灼每天都进城去请示是否出兵,但都被童贯以“大军远来,需要调整”为由打发了,直气得二人咬碎钢牙,大骂误事。
自古打仗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时间拖得越久,对进攻方就越是不利。
梁山泊,聚义厅。
“哥哥,那官军到底在搞什么鬼,已经到了郓城三天了,却还按兵不动,莫非他们有什么阴谋?”石宝问道。
林冲摇了摇头说道“未必,根据情报营传回的消息来看,那童贯好像并没有住在军营,而是住在了城里面。
他是一军主帅,战前不与士兵住在一起,想来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就算那呼延灼与关胜再厉害,可是只要童贯掌权一天,他俩就别想有所作为。”
“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史文恭说道。
林冲听了微微一笑,“当然不能,我决定明天就派人去阵前挑战,他们不攻,我们可不能让他们清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