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澜一笑,“怎么说呢,人生漫漫,能坚持的事并不多。”
翁晏嘴角一抽,“别泼我冷水,别的事我不好说,但你,必须要是我的!”
“……脾气真大,吐槽一句而已,有必要吗?”
翁晏软了几分语气,再次郑重的说;“有必要的,汤澜,我的人生可以失去很多东西,但我无法想象,失去你,我还能不能坚持活下去。”
他对人世间本就没什么可留恋的,是她来到他身边,成全了他小心翼翼藏了几年的暗恋。
若不是她,他现在恐怕陪同瓮家的那几位,下地狱了吧。
汤澜捂住他的嘴,“逗你玩呢,怎么这么严肃,那种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说了。”
翁晏愉悦的说;“很快,我就可以叫你老婆,这个很吉利。”
汤澜挑起眉梢,这难道就是艺术家的情绪,前几秒还在悲观的谈论生死,下一秒他又心情很好的把称唿给改了。
说的还挺让人心动。
战敏和汤澜订婚,作为姑姑的汤贝贝都是要参加,参加完仪式,她回到江家。
察觉儿子江谨的情绪不好,一米八的个子,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像是在想什么苦恼的事情。
他的眼睛虽然恢复了一些,但因为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他戴着眼镜,如今就像是高度近视的状态。
虽然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但汤贝贝还是担心这些事会给他心理状态,造成影响。
“小瑾,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汤贝贝担忧的询问。
“没事,就是累了。”江谨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起身准备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