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芒没说话,双眼发热,鼻子发酸,眼泪落到被子上,她才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
侧头躲避儿子,挺直背脊。
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脆弱。
翁晏察觉她情绪波动,很自觉地转身退出病房,关上了房门。
“你们来,不会还想和我争家产吧?周梵和翁芒女士都不算夫妻,你更没资格!”
原本坐着的是周芊芊,看翁晏出来,像是炸毛的猫儿,立马戒备的瞧着他。
翁晏无辜的耸肩,“我什么都没做。”
“你没做,不代表那位翁芒女士不会做!”
翁晏说;“我不和你争,我也不会让她再和你争,周芊芊。”
“真的?”
翁晏耸肩,“若是,你能叫我一声哥哥,这件事说不定是真的!”
周芊芊质疑,看向江时,江时脸上倒是很平静,笑了一声。
“哪门子哥哥,翁晏先生,我和你们,不熟。”
“现在不熟,以后可能就熟了。”翁晏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他们是汤澜的表哥表嫂,以后相处的时间,肯定会很长。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江时听爸爸说了一些这小子的事,表面看着羸弱的病秧子,却有不少手段。
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翁晏没再说话,在旁边坐下后,揉着眉头休息。
周芊芊看他这样子,不像是来打仗的,扯了扯江时的袖子,用眼神询问那件事要不要和他说。
江时瞅了眼翁晏,既然是周梵的儿子,也该有知情权,也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