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子，周芊芊，忍一忍，医生很快就来，你会没事的。”
江时发现她身上不仅是热，她受伤的地方虽然抹了药，但有些化脓，像是感染，破伤风。
他心脏拧紧，说话的声音都沙哑。
“周芊芊，对不起。”
“为什么？”周芊芊不解。
“若是我不走，你就不会有危险。
周芊芊摆手，想要说话，却吐出一口血，她茫然看着洒在浴池里，把浴池都染红的血。
“周芊芊，你哪里难受？”江时慌了。
他用袖子给她擦拭血迹，可是她嘴角血越来越多，像是要把他淹没。
周芊芊又吐出两口血，她感觉身体一点点往下沉，却被江时再次捞起来。
“周芊芊，你撑住。”江时看她这样子，都快疯了，怒吼着外面，“医生，怎么还没来！”
守在外面的属下跑进来，拿来一个简便的医药箱，也很着急，“我再去催催，时少爷。”
江时走进浴池里，把她抱到怀里，让她靠在他怀里，她不会掉进去，他也能给她上药。
可是她的血，却染红了他衣服。
江时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折磨的人事。
他能拿着酒精，帮她受伤的地方消毒，明明应该很痛的，可是她动都不动，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像是，像是随时都能停止呼吸，消失不见。
“周芊芊。”
“嗯。”
“周芊芊，你和我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