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芊芊瘫软的趴在桌上，苦着小脸，时不时咳嗽几声。
看见江时过来，她赶紧坐直，清了清嗓子，一脸讨好的询问他，“发脾气，应该没事吧？”
江时把热水放到她面前，“嗯，偶尔发威，那些人才知道，你是老虎，不是小猫，可以任意欺负。”
“唔，那就好。”周芊芊喝了水，这才感觉嗓子好了不少，她对他道谢，又忍不住说，“江时，”
“嗯？”
“江时，我会加油，”
“嗯。”
江时看得见她的努力，别的二十岁小姑娘还在读大学，买着最好的衣服，和一群朋友肆意玩耍，可是她却被逼的整天穿着黑白色调的职场装，化妆的时间都没有，一心只顾着研究工作。
哪怕是吃饭时间，她的手机还是播放着一些文件音频。
他还给她请了一个教管理的老师，和领导者培训的老师，都是一三五晚上给她上课，她晚上熬夜还要写作业。
“江时。”周芊芊又喊他。
江时气笑，“有事说事，整天像是喊魂一样。”
她总喜欢说事的时候，多叫他几遍，以前他觉得无所谓，现在才发现她这样太分散他注意力。
不得不目光对上她，搞得他心里涌上来一股猜不透，说不清的情绪乱窜。
“抱歉，我不说了。”周芊芊沮丧低头。
江时抿唇，倒也不是嫌弃她叫他，只是也不用如此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