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优优,你很可怕。”他说。
战优优疑惑,“我让你产生了恐惧?真是抱歉,当我能自己控制自己情绪的时候,就不太会在做小优,但可惜,我还是你的妻子。”
汤尊看她要走,赶紧拉住她的手臂,把人扯到自己面前。
“你什么意思,有什么好客气的,我说过,只要你的病情缓解,你会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接受,而你是我妻子这件事,永远不会改变!”
战优优平津的看他,“不,你无法接受我,汤尊,你连我都无法欺骗,又怎么能欺骗你自己。
你想要的是一心一意,目光只有你的小优,而不是现在我。”
“都是你,有什么区别?”
战优优语气冷了几分,态度也更加疏离,“区别?显而易见。”
她甩开他的手,又说;“那个弱小,胆怯的小优,是我为了保护我自己,而催眠自己情况下,表现出来的样子。
每个人在不同情况下,会有不同的表现方式,这样简单地道理,汤尊,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汤尊却固执的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路,不许她离开。
他这个样子有些笨拙,但又不知该用什么办法能留住她,很无助。
战优优停下脚步,仰望着他,“汤尊,在我还不太懂婚姻是什么的时候,你在战砚的逼迫下娶了我,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但也不可否认,我内心是很期待与你相处,和你在一起很舒服,所以我不强求和你离婚,但也请你别阻拦我想做的事。”
“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不用,独立练习,我才能成长。”战优优说。
汤尊眼巴巴望着她走远,回想陈冬至和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