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对她挑眉，这是丑话都要让他来说，小精灵鬼。
“我学生还不是医生，用不着遵守什么职业道德，宋先生少拿医院里的东西来要求她，她是我带来的学生，要走要留，看她心情。”
看宋老爷子还要说话，陈教授又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下班休息，告辞。”
“……”
宋老爷子揉着额头，犯晕，难受。
“爷爷，你没事吧？”
宋凯担忧，想要碰他，却被宋老爷子甩开。
宋凯失望，虽然他心里怨恨宋老爷子，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他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
所以才放下身段去请求陈教授来帮忙。
可宋老爷子防备的心态，让他还挺受伤的。
但是他也能理解，宋老爷子谨慎固执了一辈子，想要让他对自己改观，不可能。
……
汤贝贝跟着陈教授离开，走远了，她才悄悄地询问。
“老师，你为什么要让我给他治疗，而不是宋凯师哥？师哥也很厉害的。”
陈教授摆手；“那位宋老爷子心眼多，算不上一个好病人，你看他治病这么多年，病都没有治疗好，还越加重了，这肯定是有蹊跷的。
你说了那么多问题，他这病也确实是难治疗，你不去碰，也是好事。
也是可怜了宋凯的一片孝心，被人当做驴肝肺。”
汤贝贝愣愣的点头，不过宋凯对宋老爷子的关心，从眼神里看出来，不像是作假。
不过这是别人家的事，她也不想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