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潮洗礼之下,姝兰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魏恒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抽送
之间愈发落力,顶挺之间又让姝兰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散乱的发丝,一边勉力扭挺纤腰
好配合魏恒的下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姝兰又要……又要丢了……”
听姝兰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着实令姝兰大泄了回,那酥麻腻
人的阴精,浸得魏恒身子也酥了,轻轻咬着她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别急,很快就喂饱妳!”
他也已到了尽头,终于在姝兰在他身下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无力模样下,他压紧了她,火热地射了进去…
…
在他尽兴之时,深灼体内的阳精也令姝兰美得像是直烫上芳心,也因此高氵朝连连,美得不可自拔。
正在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之间,门外叩门声突然响起。虽说不过是几声轻叩,礼貌得一点没有催促
的急迫,但在姝兰耳中却似雷鸣电闪一般。
她虽是心惊,但酥软透了的身子别说起身,就连动一下都觉无力,只能羞得浑身发烫,虽然知道不会有人这
么大胆,却也生怕真有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软弱如一待宰羔羊。倒是魏恒仿若无事,仅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喜好
事被打扰一般。
他抬起了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面上虽犹有些不豫,却已释然,伏在姝兰耳边轻声说着:“兰儿身子太美
……让爷干得忘了时辰……都已经近晌午了……我还有要事要办,过几日再来看妳,好不好?”
姝兰香汗淋漓地伏在柔软的被褥之间,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难道姝兰不答应,爷就能留下来陪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