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前去方寸山，与菩虚道祖坐而论道。
王立现在算是方寸山一脉的人。
对于菩虚道祖、方寸山一脉的敌人，自然要小心。
这也是为什么菩虚道祖不让弟子们，在三界闯荡，爆出自己是方寸山弟子的原因之一。
作为最古老的道祖，无数年来，自然有许多强大的敌人。
爆出方寸山弟子的身份，很可能遭到这些敌人的报复。
而菩虚道祖不想进入三界，沾染因果，又无法为弟子讨回公道，或在三界中保护弟子安全。
故而，让弟子们不暴露方寸山弟子身份，是最好的选择。
“小友，你的天赋和实力，刚刚太令我震撼了。”
“不知道师承何处？”
皓月道祖笑着试探性问道。
知道了师承之后，他才能够决定，是否拉拢王立。
三界的道祖很多，之间有敌对关系，有友好关系，有中立关系。
王立笑了笑：“我并没有师承。”
他虽然是方寸山之人，但确实没有老师。
自己的修炼，全靠系统。
非要说有师承，那就是无敌签到系统。
“没有师承？”
皓月道祖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