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样的事情其实不止有一次对吗？”
沈欢思考了一下，“是有一些没有错，然后呢。”
“一次是巧合，但是从你的答案中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不止一次对吗？”
“你什么意思？”沈欢觉得绅士啰嗦那么多，现在才开始要说重点。
“你有没有感觉，很多时候你的身后像是有一双推手是不是？很多选择明明是自己不会做出来的，却就是做了出来。”
“是，但是这用心理学当中的潜意识就可以解释。”
“是吗？你确定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潜意识可以解决吗？这种行为和将所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归结于封建迷信有什么样的区别呢？”
沈欢沉默着没有回答，是的，如果将一切归结于潜意识，那么和抨击封建迷信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道修本身就是打破常规认知的存在，更何况是知道了创世神这样的存在。
自从开启天眼现那颗牛黄开始，沈欢经历了太多打破本身认知的事情。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被人操纵着？”
“天道？”
“天道吗？你可以这样认为。”
沈欢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因为他本身关注的事情，就不是和绅士聊得这些。
“我看得出，你和我一眼都是不想像提线木偶一样活着，所以——”
“提线木偶？被人用线操纵着活动，听上去似乎很可怜，但如果没有线，没有那双手的存在，它连动的资格都没有……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想做一个会动的木偶，而是想要做一个不会动的木偶呢？”沈欢身上闪过一阵光芒，时间的流逝恢复了正常，同时他也不再用神识交流，而是直接说道：“我只想知道妙诗究竟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