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显然有些无法接受，沈欢的这个说法，“我进入过我的小世界，我也知道我的小世界长什么样子，所以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小世界。”
“这就是你的小世界……你疯魔症病的小世界。”
“疯魔症？”楚歌愣了一下，摆手道：“你别开玩笑了，我的疯魔症不是早就被你治好了吗？”
“但是它又复了……准确来说，我根本就没有治疗好你的疯魔症。”沈欢深吸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说道：“我原本也以为你的疯魔症被我给治好了，但事实上并没有，因为疯魔症的诱导病因并不在你的肉身上，而是在你的灵魂上。”
“灵魂？”楚歌吞了口唾沫，他看得出，沈欢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欢子，你、你说的太玄乎了。”
“一点都不玄乎。”沈欢将事情的经过跟楚歌说了一遍。
“本来我在尝试选择题治疗方法失败以后，我就有些想要放弃了，可是我内心里做不到。”沈欢叹了口气，“宋可馨见我那么纠结，就提议让她杀了你，这样我的内心就不会那么内疚，而她的理由是，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沾满鲜血的人，多杀你一个也不算是滥杀无辜，你不死，才会真的造成更多无辜的人死亡。”
楚歌对于这段话不仅没有否定，反而点头道：“她说的没有错，而且当初我不确定自己疯魔症能否治好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如果没有办法治疗你就杀了我。”
“我做不到。”沈欢看着楚歌，“而且我也不想你死。”
楚歌看到这个情况，眼眶明显有些泛红，但是他却抬起脚朝着沈欢的方向踢了一下，“草，老子可不搞基。”
“故事肯定不会到这里就结束，如果宋可馨杀我的话，我应该已经死了，而不会在这里见到你。”楚歌咳嗽了两声，下意识将头别到了一旁，“说说接下来生了什么事情吧。”
“可能宋可馨也看出了我内心中的想法，忽然问我，既然我们感情这么好，那如果可以以一换一的话，我会不会做。”
“看样子你是说会了。”楚歌给了沈欢胸口一拳，“老子就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牺牲自己拯救别人看着很伟大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