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意外，要知道，哪个行业都有几颗老鼠屎。”牛大宝一脸尴尬，说着又换了一个房间，是一个留着空气刘海，穿着很是小清新的女孩，“看吧，这个就是唱歌的，很好听。”
说着，他还打开了外放，小姑娘歌唱的确实不错。
“这些密密麻麻的字儿能不能去了，有点不习惯。”之前卡了，弹幕没显示出来，现在恢复正常后，沈欢感觉很不习惯。
“这是弹幕，潮流，你不懂。”
这边正聊着，小清新这歌也唱完了，然后弹幕上全都被“福利”两个字占领。
“福利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抽奖？”
牛大宝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福利就是”
“好了好了，福利时间到”小清新说着，一边解外套上的口子，一边摆着有人的表情，嘴巴在话筒附近，出一阵阵优雅神圣的哼声。
“我靠！”牛大宝忽然大骂了一声，连忙把外放给关掉了，“这只是个意外，你相信我。”
“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这只是一个意外，相信我，网络直播其实整体还是很纯洁的！”牛大宝都快哭了，这些节目不都应该是在深夜上演的吗，怎么大白天就开整了。
沈欢扳着脸说道：“谁跟你说这些了？我是说，就你一个人听，好意思吗？”
“……”
还好，后面的几个主播都挺正规的，不然牛大宝还真解释不清楚了。
“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沈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听着很有意思，但这种事儿赚不了钱吧？”
“能赚，只要签约以后就有钱，收入和在线观看人数有关，打赏的礼物和平台按照一定比例分配。”牛大宝一说这个就来劲了，“现在好多主播都年收千万了，年入百万的更是多如牛毛，要是碰到了土豪送礼物，一天就能赚个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