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和沈君兰结为干姐弟的时候,沈欢便彻底没了歪念,毕竟没哪个男人愿意被人当成登徒子。
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再次增加了分贝,“姐!别动了,你快醒醒啊!”
曾经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你永远也没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沈欢现在觉得,在特殊环境下,就算是那人没装睡,你也不一定叫得醒。
渐渐地沈欢连叫都不敢叫了,以为他现,叫的声音越高,沈君兰表现得就越不耐烦,越不耐烦就越可能死人。
如果一觉睡到天亮,生这种事儿只会有些尴尬,沈君兰要是先醒来,说不定还能当做什么都没生。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怎么办,怎么办……
沈欢急得满头大汗,可想着想着办法没想到,却忽然想到了一件惊悚的事情我衣服是谁脱的?
因为和沈君兰同睡一个屋檐下,他睡觉时没敢把西裤和衬衫脱掉,但现在除了内裤以外,什么都没了!
难道兰姐她……
沈欢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先,相亲这事儿出现的太突然了,而且担心男伴假戏真做这个可能也有些说不过去。
身为华京大学的院长,已经三十出头的她,难道除了自己就没有其他信得过的朋友了吗?
呸呸呸!乱想什么呢,兰姐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好吗。
但除了这个原因,似乎已经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衣服被人脱掉的事实。
与其在这里乱想,还不如把兰姐喊起来,把这事儿给说明白!
想到这儿,沈欢在尽量不惊醒沈君兰的情况下,把手给抽了出来,这个过程整整花费了快十分钟。
双手得以脱困后,他轻轻推了下沈君兰,“姐,出事儿了,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