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这事终究与巫族有关,朝墨逸打了个眼色,我转身到一棵树后,露出腕间花蛊,然后以手撑地。
用意念引着花蛊的根扎入地底,我想像着花根在地底之下无限的蔓延。
一边墨逸点了一柱香,清香飘荡,我意识附于花根之上,只感觉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好像有着细细的呻吟之声传来,又好像有着无数婴儿在啼哭。
意识立马引着香顺着花根而去,但就在花根就在收回时,一股尖悦的刺痛感传来,就好像探出去的花根被电击了一般。
有什么碎碎的私语在耳边响起,好像有什么发出尖悦的叫声,震得我脑仁生痛。
想将花根抽回,却又好像被钉住,我心中无限的惧意涌出,全身每块肉好像都在痛,那尖悦的叫声好像要将我脑壳给震裂。
我想睁开眼,却又好像被梦魇住,怎么也睁不开,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你来了,你来了,就等你了,你终于来了!”
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半夜关灯后,玻璃窗上有着一只巨大的蜘蛛在爬,毛绒绒的蜘蛛腿划过玻璃,带来和指甲刮过黑板一样让人心悸的声音。
我痛得不行,心好像被一条蛇给缠住,喘不过气来。
“嘿嘿,你来了!抓到你了!”那声音依旧在耳边轻响,而那些花根好像瞬间缩回。
就在花根要缩回体内之明,我腰上突然一重,跟着落入墨逸怀中,一道流光闪过我手腕和地面的贴合之处。
灼热的痛意传来,有什么漆黑的东西瞬间被烧断。
我张嘴就吐出一口浓血,墨逸扭头对着远处看去,低头看了一眼我手腕处的花蛊,然后引了一点水冲洗着被灼伤的地方:“居然还有个很厉害的巫女。”
“是那个对清河下手的。”我将嘴里的血吐掉,心却依旧悸痛,就好像空落落的,又好像心绞痛一般。
杨姐看着我腕间那大块灼伤的黑皮,心有余悸的道:“怎么会事?”
我喝了一口墨逸递来的水,朝杨姐道:“这里怕就是那圣婴真正的出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