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婴已然满地爬了,我将手里的制香棍搓了搓,双手沾满了血,然后也不再用香,直接用手扯着贺姨那只仅仅剩的胳膊,将她从药桶上拉了下来。
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空洞的状态,却依旧朝我笑着,脸上尽是满足感,跟条上岸缺水的鱼一样,嘴张张合合,却又说不出话,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们这些人就是这般疯狂,苏溪就因为不想沦为生孩子的工具,就宁愿粉身碎骨死在我面前,贺姨又想表明什么决心?
我伸手捂住她的眼,那张我以为大有来头,可能会带引着我怎么做的蛇纹面具,戴上后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时一只青蓝色的手攀了出来,我握着制香棍,直接戳了进去,将它又捣进了小腹之中。
那棍上全是血,也不知道是棍子的原因,还是血的原因,原本连勾魂链都抽不到的圣婴,被一棍子给捣断了手骨。
圣婴发出尖悦的哭声,听上去与普通婴儿的哭声没什么两样。
贺姨抽动了两下,双眼睫毛在我掌心下动了动。
我慢慢站了起来,看着贺姨的眼睛:“我不懂你们的想法,但可以不这样的,现在大家活着都不容易,你们又何必搞事情呢。我不想听你们说什么麻木,或是什么不公平的事情变得正常,我只知道维持现有的状态就行,你们太激进了。”
她似乎还想笑,但就在这时,那个被捣断了手骨的圣婴复又长出了一条胳膊想爬出来。
外面各种声音混杂,还有着小女孩子们凄厉的叫声,我看着贺姨摇了摇头,握着那根制香棍,猛的朝着她那被强行撑开的腹部捣了下去。
鲜红的血混着一些不名的东西溅了出来,血腥味夹着药水的混味,在空中蔓延开来。
一只只细小的手掌握着我手里的制香棍,发出哇哇的哭声,贺姨的眼里露出慌乱的神情,带着祈求的看着我。
我听着那婴儿的啼哭声,握着棍子复又用力的朝下一捣。
似乎有什么碎裂,又好像有什么在大吼,跟着贺姨发出一声尖悦的痛呼声。
那根制香棍被一只又一只的青色小手握住,一条条脐带从撑开的腹部爬了出来,顺着制香棍一点点的缠住了的我手。
我想抽出制香棍,却怎么也拉不动,只得用力再朝下捣。
就算贺姨的子宫连通着地底的尸巫,我也要一下捣到底,能将尸巫给弄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