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见他又趁着红纱遮掩,飞快从浴巾下面抽出了两个纸人,递了一个给我。
我看着他那系着的浴巾,想着他藏这些东西的地方,莫名的有点烦燥。
可情况紧急,只得将纸人放在嘴里含了一下,用唾沫打湿这才递给齐楚。
他将自己嘴里的吐出来,对着吹了口气,那纸人迎风而长,变成了两个真人大小,复从轻纱下面滚了出去。
我忙引着烟遮着我和齐楚,外面的两个纸人已然开始烈火熊熊,你扯我浴巾,我剥你衣服,发出各种暧昧的叫声。
纸人只能遮人耳目,是没有重量的,齐楚不敢引它们上床,只让它们在地上打着滚。
然后又从浴巾下面掏出一张黄草纸,沾着口水朝我写着字。
轻纱薄,青烟荡,外面是“我”和“他”激情大战的叫声,内里他系着一条浴巾,我身上带着刚才看活体图册的暧昧气息,尤其是齐楚呼吸明显有点不正常,气氛着实有点严重,一个不好就会走火。
他画符厉害,所以用口水在黄草纸上写字倒也流利,三两下递给我。
大概意思是这整栋楼似乎都是相通的,这里至少有十几个和我们一样来纹身的,但根据前台筛选,分派到不同的地方。
而那些陪同而来的男士,似乎也有一定的作用。
具体是什么,齐楚也不知道,他等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很是焦虑,就好像青少年生理初发出变化时那样,身体发热很是冲动。
我们离开后,就有人来给他送水,然后他就被带去洗澡,跟着就被送到这里了。
他以为这是提供特殊服务,会有跟前台一样的美女来伺候他,却没想送进来的是我。
那黄草纸写得潦草,但从字迹上依旧可以看出齐楚的遗憾。
我看完捏着纸也不好扔出去,只得塞回给他,这货居然又塞进了浴巾里,神神在在的看着外面两个纸人打架。
房间气温莫名升高,我没有东西可以写字,就算有,沾口水写字这个事情我还真不行。
但这样坐着看外面“自己”与“齐楚”盘肠大战,加上现在我知道齐楚的心思。气氛过于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