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摁在她小腹上,那个原先因为受压力拱动的东西,立马不动了。
但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那原配却好像痛得直抽抽,一个劲的让我轻点,别拿指尖掐她,但我根本没有指甲,手下却也放轻了许多。
试了很多次,我轻压、重压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准备给她看个香试试,可手离开时,手腕一阵刺痛,跟着看到她衣服下面有着一抹鲜红闪过。
心中猛然一动,我忙将她衣服掀开。
她不满的来压我的手,可还没动,立马发出痛叫声,朝我怒喝道:“你别以为有那个研究所,我就动不了你。居然拿针刺我,你们搞这些邪门的东西,国家是不允许的!”
一边齐楚也发现我不对劲,一把帮我将她摁住。
那原配似乎痛得不行,一直抽抽,但见我和齐楚脸色发沉,倒也聪明人,不一会就明白了我的们的意图了,强忍着痛让我别动她,让齐楚动手。
在齐楚嫌弃且无奈的眼神中,她上衣被卷到锁骨处,只见她胸口一朵鲜红的玫瑰在乳间摇曳生姿,在衣服掀开后,花瓣立马收拢了,好像在害怕什么瑟瑟的抖动着。
我与齐楚对视一眼,忙朝他道:“打电话给杨姐,确认研究所那五个醉花荫的情况。”
朝她道:“你这玫瑰花哪里纹的?”
陆家和蛊婆婆似乎并不是一路的,她一边有陆家制的童子,胸口却又纹着醉花荫。
原配有点奇怪的看着胸口的玫瑰花,见我伸手想摸,忙避开我:“你别碰我,你一碰就痛,跟针刺的一样。”
随既又奇怪的道:“不是鸽子血纹的吗?不喝血、不动情,怎么就出来了?”
那边齐楚打完了电话,朝我点了点头。
我将圣婴的事情和原配说了,南雅也是见过周喜娇的,自然也清楚其中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