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玫瑰花妖娆,一般人只当是个刺青,有好处刺着玩呢?
心中突然发紧,如若这般的话,我们身边又有多少普通人纹了这玫瑰花,受蛊婆婆所控制?
“你在害怕什么?”蛊婆婆轻声笑了笑,伸手折了一枝玫瑰,将那鲜红的花瓣一片片的扯下来,花落地化血,与那裹脚老太手腕的落花一般无二:“鲜艳的花都是要用生命来浇灌的,巫蛊同宗却不同源。巫族之力起源于地底尸巫,着大地生发之力。而蛊术之力,在于生生不息,自相变化。你明白吗?”
那边齐楚被那四条赤练蛇缠住,刀光闪动,蛇影如幻,好像怎么也砍不着。
我本身就是来探底的,既然赤练蛇伤不了他,也就不急,任由随念香压住了玫瑰花,朝蛊婆婆道:“但蛊术却离不开巫术,你身上的血蛇就是这赤练之王吧?以人尸养玫瑰,赤练从花蕊中孵化,以花中精为食,然后天天以骨灰喂养,再相互吞噬,所以这些蛇生机如木,断之可生,祭坛那些蛇也是你养的吧?如若我跟你走,你打算如何对我?”
“你居然能看出其中的门道?”蛊婆婆似乎语带欣喜,朝我轻声道:“玫瑰香迷人,加以人血蛇性相催,借情动时入体,蛇魂可入于人体,与花共存,这蛊叫醉花荫,中蛊者人如花娇,引人迷醉,并没什么坏处。你跟我走后,巫蛊同行,趁着府君帝巫共对尸巫之际,我们可以将醉花荫发展扩大,日后你为巫神,我为蛊主,女子为尊,男子只为附庸,你认为如何?”
“就算镇尸巫成功,你又当如何对付府君?他可是天帝之孙,不是这般容易对付的吧。”我听着只感觉好笑,蛊婆婆这是在山窝窝里呆久了吗?
所以目光这般的浅?
人家龙虎山还知道在外面各处建研究所,玄学与科学共同学习进步。
她却还想着在所有人体内中蛊,自己仗着母蛊控人,掌控所有人。
怪不得她特意将祭坛打开,原来是想借着墨逸的手,将祭坛封死,她好捡漏?
“对付府君还得靠你啊?”蛊婆婆轻声笑了笑,目光沉沉打量着我道:“你观香门也好,布家也好,或是蛊术也行,只要有你在,还没有法子对付府君吗?”
她似乎感觉自己的话过于阴沉,忙安抚的道:“你无需担心太多,府君镇泰山,掌幽冥,我也不会伤他性命,只不过微微控制一下就行了。到时你也可以种下情蛊,让府君眼中只有人,对你唯命是从。如若你感觉这样不解气,也可以将齐楚啊,布澹尘,陆思齐之类的全部收入裙下,独独将府君晾着,折磨折磨他。你若为巫神,多少男子都是收得的,虐虐府君也不是大事,你开心随意就行。大局之下,他也不敢乱动,任你施为。”
这话无论怎么听怎么爽啊!
收后宫,虐渣男,想想就热血沸腾。
我突然感觉有点小看蛊婆婆了,她哪是在山窝窝呆的,明显知道所有人的爽点在哪里啊!
一边齐楚似乎听着这话,怒吼了一声:“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