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狗玩了,乐乐从隔壁回来,瞄着我手里的冥币,目光闪了闪,跟着消失不见了。
我将最近的事情一件件记下来,顺带理理其中的线索,但写着写着,目光不由的落在那张冥币上。
陆思齐将我献祭后,接连两次都想瞒过我,或许是想将那件事压下去;后来是因为我逃离了,他追上来才想至我于死地的;那么鬼胎是意外的,可那借阴债又是为什么,还有他今天突然给我那一杯牙,以及蛊洞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握着笔,在本子上重重的写下“陆思齐”三个字,无论是我的事,还是遇到的事情,似乎他就是这个的中心,但好像所有事情又都是陆灵在做。
笔在本子上点着,手却突然被握住,一只修长的手紧紧覆盖着我,带着我一笔一画的写下“墨逸”这两个字。
最先是简体,再到繁体,然后是楷书、隶书……
一遍又一遍,一个比一个用力。
我微微回头,却见墨逸低垂着眉,目光沉沉的看着本子上的字,很认真的握着我一笔一画的写着。
手被握得薄汗微起,指节酸软,可墨逸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硬是写到一页纸写完,他才停手,低头看着我道:“墨逸,比陆思齐好写,也好听。”
他微垂的头离我只不过指间的距离,冷冽的气息扑到我脸上,吹得我微微的痒意。
眼睛眨了眨,想到大白和何诗怡的欢快,心中莫名的发暖,动了动手想起身,墨逸猛的压了下来,对着我唇重重一吻。
这一吻来得突然,我身子一僵,靠着椅背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生气是因为你出事,想到的都是齐楚,想着他会护着你。陆思齐更是……”他冷哼一声,似乎有点失落,伸手将我拉起,跟着手一转,那个野草编的花环落在我头上:“好不容易编的,就乱扔。”
“也是哈。您亲手摘的花呢,应该供起来!”我笑着摸了摸墨逸。
这花环在他离开后,被我挂在了树上,他肯定是又去过了,才拿回来。
“冥币?”墨逸伸手点了点,奇怪的道:“哪来的?”
我将曾祝亮和何翠苗的事情说了,曾祝亮的我还可以发挥一下想象,何翠苗的我连相象都发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