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粉蛇这样,其他灵兽嗤笑起来,“就你还来自荐枕席?也不知道照镜子看看你那样,我们老大能看上你?不知道多少男人脱光了往老大床上爬,前些天还有灵兽一丝不挂被撵出来,再往前,皇上送了多少面首?还有那些为了换仙丹延长寿命,自愿给老大做填房,老大看都没看一眼……”
郁文骞听他们详细说着方茴的光辉事迹,大概勾勒出她挥金如土,嗜钱如命,纸醉金迷的过往。
至于动物会讲话这种事,在这个修仙的时间里看过太多让他瞠目结舌的事,这反而不算什么。
方茴红唇抿着,手指在他嘴唇上点了点。
郁文骞蹙眉躺在那,一双眼疑惑看她。
“张嘴,还要我喂你不成?”
郁文骞噎了一下,轻轻张开嘴,那蛇的内丹吃进去后,他浑身变得赤红,仿佛有团火在烧,方茴琢磨了片刻,问一干灵兽,“你们说他会不会虚不受补?”
“蛇的内丹后劲有点大,带有几分毒性,他灵根被毁,没有灵力护体,这种反应也正常。”
方茴摸着下巴,“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大约也是有的,”一只千年老龟笑眯眯摸着下巴。
“什么后遗症?”其他灵兽问。
“比如说夜里燥热难耐,想找人安慰一下……”
众人了然大悟,一脸暧昧地看向方茴,“年轻人躁一点不是坏事,说不定正中老大的心思呢,就咱老大这身子骨,十个八个也应付得来,再说了,我听说那些修仙者在渡劫前都会把想做没做的事做完,不留遗憾,再专心渡劫……”
“这算破戒了吧?”不知谁弱弱地冒了一句。
它的嘴立刻被捂上,“破什么戒?你懂个屁?我们老大这是为了不伤人家纯情少男的心?用自己去治愈别人,这么高尚的情操你有吗?”
它们一人一句,说戏似的,郁文骞以为方茴会发怒,谁知她好似十分满意,眯着眼听它们追捧。
眼下郁文骞浑身赤红,从脚尖红到耳根,他躺在那,牙关紧咬显然难受的紧。
方茴笑眯眯看着,“那什么,我给你搞个结界,晚上要是忍不住就自己解决……”
郁文骞偏过头,无奈地阖上眼,“我能忍。”